这是百匠大集016号匠人恶鸟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头小猛兽,
你敢不敢突破自我偶尔放纵?
就算是一意孤行的“恶棍”,
我也想邀你成群结队。
“暴力”释放,卖掉游戏公司从零开始
我的理想是当个恶棍。
为了这个理想,小时候的我可没少“努力”。
我父亲有一台农用柴油发动机,每年会把它拆了做一次“大保健”。我看着父亲清洗每一个零件,上油,更换皮带,再一一组装,那种机械拆解和组装的秩序感,让我深深着迷。发动机组装完成后的那一声轰鸣更叫人心潮澎湃。
我学着父亲的样子,偷偷把掌上游戏机、收音机给肢解了,甚至把内心遏制不住的恶棍冲动,在各种化学实验和动物实验上释放(小编:不良示范,请勿模仿)。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尝试创造小说,去满足内心那个小阴暗的自我,把暴力发泄出去,而对于我来说那个发泄的出口始终在变化。
最开始,我在游戏中寻找出口。因为在那里我可以创造一个有自我规则的世界,用来盛放我从小积攒的暴力。狂热如我,甚至开了一家游戏公司,挣得盆满钵满。
虚拟世界的东西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暴力”需求。我始终在想,是否能有一个容器能把暴力凝固、封闭,让这颗内燃机一般的心得到释放。
2014年,一直爱捣鼓装置艺术的我重新迷恋上冷冰冰的机械和热哄哄的发动机。在代表自由的速度与激情的催化下,我开始做恶棍机车。
对,从零开始一锤一锤打造属于自己的机车。
一意孤行的梦想,用10年时间创造中国哈雷
卖了游戏公司,我怀揣着农民工造飞机的精神走上了这条路。啥都不懂的我只能从研读专业书开始,一步一步入了坑,深坑。
我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来学习和研究,从理论经典到实操指南,从机车文化到企业品牌介绍等近千本机车相关书籍。
好不容易将所有内容消化完毕,一个更加疯狂和冒险的想法蹦了出来:用十年时间,复刻十款机车,走完西方百年机车历史,沉淀出独属于中国的机车文化,创造出真正的“中国哈雷”。
在我看来,能在逐渐雷同的社会中,连结自己的个性,不顾众人阻扰,勇于追求内心,这就是恶棍精神。所谓“恶”,是一种敢于突破现状的恶,是一种勇于追寻自己内心渴望的恶,是理智的偶尔放纵,是匠心的一意孤行。
在一片冷嘲热讽之中,我直接向哈雷发起挑战。
2015年,我以1903年威廉·哈雷的第一台机车为原型进行复刻,创造了恶棍机车1.0。机车完全是原创设计,从手绘草图,到3D建模、渲染出图,全部独立完成,每一个配件都亲自选型。在那个过程中,我学会了一堆电焊机床、钣金喷漆等技能,只后悔当年怎么没上个蓝翔。
恶棍机车1.0限量生产500台,上市不到两个月便销售一空,连上海新天地的总设计师本杰明·伍德也收藏了两台,其中一台就陈列在上海新天地。
而今年推出的恶棍机车2.0整体风格为1935年代军事风,相比1.0,我们在几乎所有方面都进行了重构与颠覆式的升级。
当年的宝马摩托车是用来拖加农炮的,我们为了在二代机车上体现军事风,用了两个导弹一样的油箱。当时的摩托车悬挂技术是一种叫歌德式的前叉,现在早已经在工业制造中失传。为了攻克这个难关,我们特地复刻了图纸,把它创造出来,真正做到了历史上第一种悬挂系统。为了能够让机车风格连结一条线型,我们又重新设计了避震,把所有摩托车的倾斜避震做成了完全水平的避震。
在设计、制造每一代恶棍机车的过程中,我时刻提醒自己,“复刻”的是那个时代的机械工艺和文化,并不是复刻设计。设计必须完全原创,要在那个年代文化影响下的工业设计中,融入我们现在的新设计思路。
所以,我把整个项目取名叫作“时间机器”。一方面,要让大家重新看到那些时代最好的工业设计和设计背后体现的文化,通过每代机车附带的手册,把那些时代的文化布景、机车情况做一个梳理;另一方面,掌控西方工业的积累历程,包含工艺的改进,文化的演变,设计风格的拓展。在我看来,所有这一切所组成的就是一种机械的秩序。
恶棍机车,要做的是就是通过十代淬炼,掌握这种机械的秩序。
很多人问我,驾驶恶棍机车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我会说,那是一种力的流淌。在驾驶汽车的时候,所有操作都被电子化,你的动作和机械的反馈之间,包含了太多的电子介入,所有都被一个黑匣子隐藏。
而骑在恶棍机车上,你会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动作的进行,从内燃机燃烧汽油推动活塞,力传到链条带动轮轴到地面,然后地面反馈震动给你,那是一气呵成的每个零件之间力的流动,这就是机械裸露风格。那些只是把它当一个交通工具,或者依照传统摩托车理解恶棍机车的人,是不能感受也无法理解这种美的。
此外,我坚持给用户奉上组装机车的乐趣,让用户亲自完成,这是非同一般的体验。
未来的中国,恶棍将是颠覆性的冒险机车
在研究机车的那两年时间里,有一本书对我影响巨大——马修·克劳福德所写的《摩托车修理店的未来工作哲学》,是这本书让我明白,“工业化”与“工匠精神”并不矛盾,而且在如今的“后工业化时代”更是需要号召“工匠精神”,让这个时代涌现出越来越多的“创造者”。
工业化虽实现了规模化量产,却约束了想象力,扼杀了文化沉淀,但只论设计和手造也会带来闭门造车、质量参差等问题,唯有两者的结合,方能把其长处融合在一起。也因此,我特别希望现在的设计人员,能够越来越多地回归到工业体系。
我,就算一个“恶棍”,在前行的路上,依旧想要成群结队。
来吧,一起投身工业,就算身处暗夜,在“时间机器”的转动下,也能看到黎明的希望——复兴。美国有逍遥骑士——哈雷,英国有雅皮摇滚——诺整理,意大利有黑手党坐骑——摩托古兹,德国有绅士运动——宝马,而中国,有颠覆性的冒险机车——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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