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双城记
The history of China's
electronic competition
经历了数十年的禁锢，中国电竞人凭着热爱苦苦支撑着行业的发展。2016年后，行业爆发的序曲终于被奏响，电竞人口快速增长、电竞赛事持续火热、扶持政策密集出台，LPL和KPL走在了赛事商业化运作的最前端。电竞行业生态中，俱乐部始终处于核心位置，数以亿计的电竞快乐喜爱者是其发展的重要基础，但现阶段最大的瓶颈是人才缺乏。我们认为，随着两大赛事联盟取消升降级、建立主客场制、腾竞体育成立等事件，头部电竞俱乐部的稀缺性将进一步凸显。中长期来看，目前行业仍处于起步阶段。
“洪水猛兽”
随着腾讯“英雄联盟”（简称LOL）的公测，依靠平台的巨大优势迅速在国内迅速崛起，相好比DOTA的复杂“LOL”更加的容易上手也吸引了大批DOTA类玩家的加入。随着“lol”的大众化已有超过2000万的玩家，更是同时在线玩家超过700万人也成为了当时行业的标志游戏。
随着电竞产业的逐渐规划，各大直播平台也如雨后春笋般的纷纷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也让电竞人可以多元化发展，带来更多的收入，不再单是局限于视频+淘宝的模式，在直播中可以跟观众互动，依靠观众的打赏赚来更多的钱。在直播平台观众不仅可以看到自己喜欢的主播也可以观看更多的国内外电竞赛事，也让直播行业更加的大众娱乐化。很多学校增加了电竞课程，还有民间的电竞人开创的学校，也让电竞进一步的正规。
国家的支持和民间舆论的改变，电子竞技也成为2018年雅加达亚运会的表演项目，这也是电子竞技第一次成为亚运会表演项目。在未来的2022年杭州亚运会电子竞技也成为了正式项目。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电子竞技也会在“奥运会”崭露头角。
随着全球电子竞技的火爆新兴的手游产业也瞄准了电竞，越来越多的手游公司开始开发移动端电竞游戏，好比说“王者荣耀”随着大批玩家的加入移动端的电竞游戏和角逐不断出现。现如今腾讯，网易等巨头都将移动电竞视为下一个风口。
表：历年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冠亚军
2018年或是中国电竞历史上最高光的时刻，但其背后却是数十年的禁锢。
1989年中国开始建设互联网，1995年前国内首家网吧3C+T在上海开张，1998年联众网络游戏世界上线，1999年腾讯推出及时网络通讯工具OICQ。中国互联网行业迎来第一个发展高峰，网吧、游戏、通讯快速普及的布景之下，中国电竞初现萌芽。按资深电竞从业者BBKinG对当时的描述：“大量以前根本不会有联系的人被联系在一起了，所有人都被竞技游戏的魅力及其爆发出来的社会能量震惊了，大家都很激动，觉得这是个事，但是又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事儿。”
2003年4月，中国第一个电竞类电视节目《电子竞技世界》在CCTV-5播出，其收视率一度超过该频道的王牌节目《足球之夜》。2003年11月，国家体育总局发布《关于同意将电子竞技设立为我国正式开展体育项目的批复》（体竞字【2003】129号），确定电竞成为我国第99个正式开展的体育竞技项目。2004年4月，广电总局发布《关于禁止播出电脑网络游戏类节目的通知》（广发编字【2004】331号），随着《电子竞技世界》的停播，中国电竞在起势之刻被按下了暂停键——社会主流价值观依然将其视为洪水猛兽。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顶着舆论的压力，缺乏商业运作，我国早期的电竞运动员依然有梦想。
动荡求存
无论是在韩国举办wcg，还是由美国开始兴起的CPL在当时都发展的如火如荼，十分火热，也同样也是因为，国外的奠基人们如此努力，在2003年终于由国家体育总局审核批准，成为了官方第99项体育竞技项目。这条新闻并没有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游戏还是那个洪水猛兽，但是对于那些沉寂了太久的电竞人们来说，足以让他们热泪盈眶。当时CCTV5上，电子竞技世界这栏节目，完成了第一次，对于国人的电竞启蒙，虽然他并没有坚持这么久，在2004年，这俩节目被勒令停播，一共播出了一年零两个月。而也就是这短短的一年里，也足以让天才辈出的中国，诞生出一批眼中闪烁着光芒的人。也就是他们，为我们如今的电子竞技发展，打下了基础。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何在？
2005年，P2P流媒体直播技术取得突破，PPLive和PPS等平台成立，中国电竞寻找到了一丝新的生存缝隙。但受限于当时的消费习惯和网络环境，观看流媒体直播的人群与传统媒体受众相比仍是小众，赞助商依然将更多的资源投入传统媒体平台。中国电竞从业者依然为生存而挣扎。
知名电竞选手李晓峰（SKY）在接受科技媒体Zealar的采访时，这样描述他的早期职业生涯：2004年第一次加入俱乐部时薪资为1,000元/月，那时也是第一次参加职业联赛。后来，签约第二家俱乐部时薪资涨到了1,800元/月，但是只发了一个月，俱乐部便解散了。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是无业的，直到2005年被上海的某家俱乐部录取，薪资涨到了3000-4000元/月。大环境层面，2008年前的俱乐部都是依托于网吧的，所有的战队都是“梦想盈利”，但都没有真正的盈利，因为当时的网吧老板不懂得该如何商业运作。
SKY在退役后创办了上海钛度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专注于打造专业的电竞外设。SKY是第一代电竞运动员中的幸运儿，更多的选手踏上的是一条没有保障的职业道路。
很长一段时间，中国电竞的生存模式可称为“富二代模式”。2011年，王思聪高调宣布进入电竞行业，朱一航、丁骏、侯阁亭、蒋鑫等也都纷纷入局，正是靠着对电竞异常热爱的他们，中国电竞才没有完全崩塌。
2018年春节前后，文娱界明星跨界电子竞技成为行业热点新闻。周杰伦、林俊杰、陈赫、鹿晗、王思聪等均成立了战队或俱乐部。与以往不同，明星跨界电竞行业不再是玩票性质，而是通过注资、经营等方式直接参与，成为战队老板，这被游戏粉和明星粉津津乐道，产生跨界效应。
经历了游戏代言、角饰演和游戏改编影视作品等多种尝试后，娱乐明星不再满足以行业旁观者的身份参与电子竞技，而是希望找到更加深入的结合方式——作为业内知名游戏快乐喜爱者，林俊杰于2017年组建了专业电竞战队SMG；陈赫、鹿晗、林更新在组团直播“吃鸡”（射击类游戏《绝地求生》）后，前两者于2018年年初分别宣布成立电竞战队SnakeTC和Lstars。更早之前，周杰伦在2016年就成立了J战队，而韩寒2014年组建的1246俱乐部和王思聪于2011年组建的IG俱乐部近年来已经在电竞赛场上收获过多项冠军。
表：2019年LPL各战队老板布景
2011年11月，当时国内最大的12家俱乐部达成共识，联合成立中国电竞俱乐部联盟（Association of China E-sports 英文简称：ACE），希望能够引导建立健康、健全的行业生态。可事与愿违，该联盟随后引发了诸多争议性事件，最终以解散告终，具体细节此处不再赘述。但ACE联盟的出现仍具有其积极的一面，这是中国电竞行业首次尝试通过联盟的形式规范行业生态。
表：ACE联盟俱乐部及主要负责人
电竞元年
谁能九层台，不用累土起。
中国电竞数十年“逆势潜行”，终在2016年奏响了爆发的序曲。
2016年，电竞赛事开始繁荣。综合性赛事包含国家体育总局体育信息中心主办的全国电子竞技大赛（NEST）、国家体育总局体育信息中心和大唐电信联合主办的全国移动电竞大赛（CMEG）、国家体育总局体育信息中心主办的国家杯电子竞技大赛（CHINA TOP）、世界电子竞技大赛（WCA）等电子竞技赛事。此外，游戏厂商和赛事公司举办的专项赛事同样火爆，KPL横空出世，LPL、CS:GO、DOTA 2等赛事的人气持续增长。
2016年，王者荣耀点燃移动电竞。《王者荣耀》是由腾讯游戏天美工作室群开发并运行的一款运营在Android、IOS、NS平台上的MOBA类移动电竞游戏，该游戏于2015年11月26日在Android、IOS平台上正式公测。2015年12月，日活用户达到750万；2016年用户规模迅速增长；2018年2月，日活用户突破1.2亿。《王者荣耀》已成为全球移动电竞的现象级作品。
2016年，电竞直播平台进入繁荣发展期。据不完全统计，当时国内电竞直播平台数量达到上百家，斗鱼、虎牙、熊猫等头部平台的人气一路攀升。2016年2月，虎牙以九位数薪酬签约电竞第一女神Miss（韩懿莹），创行业纪录；同月，央视首次正面关注直播行业，虎牙作为行业唯一代表，接受《朝闻天下》新闻栏目采访。据公开资料：虎牙2016年Q4的MAU为7400万，2019年MAU破亿；斗鱼2018年月活1.36亿，2019年Q1更是达到1.592亿。
2016年，英雄联盟与肯德基打造了电竞跨界合作营销的经典案例。电竞赛事和俱乐部的传统赞助以电竞设备、3C类产品为主，2016年英雄联盟与肯德基推出了“指定套餐送限量皮肤”的活动，拉开了电竞跨界合作的序幕。2019年，奔驰、耐克、肯德基、三只松鼠、上港足球俱乐部、黑鲸HLAJEANS、英特尔、哈尔滨啤酒等众多国内外品牌纷纷赞助国内电竞赛事或俱乐部，电竞影响力持续“跨界”输出。
政策红利
“如今属于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的时代，电子竞技天然的互联网属性，让其能在未来的发展中呈现更炫丽的图景，这也是电竞的最大优势。其次是国家层面的顶层设计、政策的扶持、大量资本的涌入，还有越来越多的电竞用户，都为这个行业做出贡献。”大唐网络旗下天天电竞CEO杨勇表示。
资料显示，自2016年以来，从国务院、文化部、国家体育总局、国家发改委到各地方政府，全国各级政府部门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规划对电竞产业进行扶持。例如，文化部2016年发布的26号文件、2017年发布的《文化部“十三五”时期文化产业发展规划》，以及国家体育总局2016年发布的《体育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等。由天天电竞与国家体育总局体育信息中心联合举办的全国移动电子竞技大赛（CMEG），也在2016、2017的两届赛事中，成功吸引了社会关注。
不同布景的资本闻风而动，逐步深入电竞产业。一些资本开始从布局直播平台逐步向产业链其他环节扩散，还有的将目光瞄向职业俱乐部，以赞助商的身份进入行业。杨舜华告诉《综艺报》，俱乐部在选择赞助商时，更青睐与大品牌的合作。“俱乐部希望能与赞助方进行互补性合作。赞助商不是单纯借助俱乐部在电竞圈造势，俱乐部也不是单纯因为赞助金额才合作，双方更看重的是各自的品牌价值。”
在电竞产业中同时涉足游戏开发、赛事运营、游戏直播等环节的腾讯相关负责人认为，在产业价值维度，电竞拥有了越来越清晰的商业模式和产业链条；同时，作为全新的运动形态和生活方式，电竞的社会价值也被越来越多人所认可。
赛事发展
电子竞技赛事在我国的推广速度较快，我国举办过多种国际性赛事和国内赛事。
国际性角逐有第九届世界电子竞技大赛（WCG）、世界电子竞技运动会（WESG）和法国发起的电子竞技世界杯（ESWC）等。其中，由阿里体育在2016年创办的WESG，赛事覆盖全球125个国家和地区，首届奖金高达550万美元。
国内大型赛事包含由国家体育总局信息中心主办的全国电子竞技大赛（NEST联赛）和全国高校电子竞技联赛（CUEL），由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主办的全国电子竞技运动会（CEG），由中国互联网上网服务行业协会主办的中国电子竞技娱乐大赛（CEST）、由北京数字娱乐产业示范基地主办的全国电子竞技职业选手联赛（PGL）、由上海文化互动电视有限公司举办的全国电子竞技电视联赛（G联赛）等。其中，NEST联赛、CUEL、CEG、CEST属于全国性官方电子竞技赛事，PGL和G联赛属于企业办赛性质。
我国这些大型电竞赛事的举办，塑造了电子竞技赛事专业品牌，弘扬了电竞文化和体育精神。譬如，NEST联赛填补了国内大型综合电子竞技赛事的空白，CUEL建立了中国高校电竞选手切磋交流平台，CEG规范和普及了我国电子竞技运动，CEST为全国游戏快乐喜爱者提供了电竞平台。PGL是中国最早的电竞竞技赛事之一，它以线下落地赛事及视频直播为主要传播方式，将电子竞技角逐打造成为数字互动娱乐平台。G联赛则开创了数字电视及网络同步直播的先河，以创造明星为核心，成为电竞新人成名的平台。
未来，更多的电竞IP赛事或也将独立运营。
参考美国职业篮球联赛NBA的运作机制，LPL和KPL在发展中不断完善，席位制度、主客场制、分成制度等陆续落地，俱乐部也将在良性竞争中不断成长。目前，LPL共设16席位，KPL共设15席位。
表：国内主要电竞俱乐部及席位情况
融入生活
今年暑期一部大热剧集《亲爱的，热爱的》，其原著就是以电竞人为原型，真实展现了他们早期的窘迫境遇。曾经的DOTA2职业选手白帆，就讲过自己的经历：顶着被家人误解的压力，为了节约参赛开支，一支战队的5名选手，挤在一张床上休息。为了摘掉社会上的有眼镜、将电竞产业正规化，我国的电竞人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努力参加角逐、引进国际赛事、建立俱乐部体系、打造专业场馆、构建正规人才输送通道，一步一个脚印，让电竞成为备受瞩目的新兴产业。
“很多人周末会习惯的去看一场体育角逐，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电竞还没有这个习惯。”RNG电子竞技俱乐部首席市场官李杰明如是说。很难想象，周末父亲带着孩子去看电竞赛事成为当下的生活常态，但去看篮球或足球赛事就不那么违和了——电竞还很年轻，与动辄上百年历史的其他体育项目，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1972年，斯坦福大学实验室内《太空大战》对决至今才四十余年，在此期间，电竞操作的模式不断改变（手柄、键鼠、触摸、VR等），品类也越来越丰富（格斗、FPS、MOBA等），操作模式和游戏品类的多样化使得电竞始终处于不稳定的状态，这可能会影响电竞文化的形成。
但即使是全球第一大运动，足球也曾经历了“混乱岁月”。早期的“欧洲足球”没有统一的赛事规则和标准，而后“格拉比规则”的足球赛事演变为英式橄榄球，“谢菲尔德规则”的足球赛事演变为英式足球。200余年后的1990年，现代足球的重要规则“越位”才被最终确立。
电竞赛事还远没有到达“稳定”的状态。陪伴科技的进步，电竞会进一步的演进和细分——操作模式、游戏品类、赛事规则等——斯皮尔伯格的《头号玩家》或将成真。
但与发展了数百年的足球相比，电竞在起步阶段就抓住了大量的用户注意力：根据艾瑞咨询《2018年中国电竞行业研究陈述》，2018年中国电竞用户3.2亿，2019年将达到3.5亿；参考企鹅调研平台和Lightspeed，中国对电竞感兴趣的用户中76%观看过电竞赛事，全球其他国家这一比例也不低。
电竞是天然的结合参与性与观赏性的一项运动！
图：是否观看过电竞赛事（基于对电竞感兴趣的用户）
中国电竞用户以年轻、学历偏高、收入较高等群体为主。
图：中国电竞用户画像
生态核心
新朋旧友聊到体育运动时，总会问上一句：你喜欢哪个俱乐部？于是乎，当双方是同一俱乐部的拥簇者时，会倍感亲切，当双方是互为死敌俱乐部的拥簇者时（如曼联和利物浦），便是无尽的吐槽打趣——体育是天然的情感纽带。
电竞同样具有这个特质。电竞行业发展历程中，俱乐部始终站在舆论的正中心——无论是曾经的压制，还是现今的追捧。
赛事成绩：IG一冠天下知、FPX荣登全球电竞俱乐部战力榜首、VG一年两夺DOTA 2 Major冠军并一度冲顶百度热搜榜……对任何体育项目而言，赛事成绩是一切的基础，其背后是赛训、青训、教练、医务等一系列完善的体系； 品牌调性：中国电竞处于起步阶段，各俱乐部尚未形成独特清晰的调性，但长远来看，不同俱乐部的品牌文化、粉丝画像等都将产生分化，每个俱乐部都会拥有自己的烙印——背后所蕴含的是各俱乐部的不同发展战略； 粉丝运营：如何从上亿的电竞观众中更多的转化出自己俱乐部的粉丝？如何通过各类线上和线下的渠道去触达粉丝？如何持续与粉丝互动并牢牢抓住他们的注意力？如何成为粉丝茶余饭后的“谈资”？ 商业开发：电竞俱乐部的主要收入来自联盟分成、赛事奖金、品牌招商、选手经纪、衍生业务，后三者均与俱乐部运营粉丝运营有直接且相互促进的关系，俱乐部需要在不“伤害”粉丝的前提下，将粉丝转化为顾客，让信仰融入其生活中。
相比层出不穷的赛事选手，专业技术人才、管理人才和综合型人才相当匮乏。产业需求与人才培养的脱节，高校专业设置的滞后，都成为制约行业可持续发展的阻力。目前已经有企业开始探索校企合作模式，或许能为电竞人才培养建立新的途径。
2016年，中国电竞元年，众多投资机构纷纷进入了电竞赛道掘金，却发现机会不如预想的那么多——这是一个存在了十多年的行业，各产业链的都已有“头号玩家”，留给新入局者的空间并不大。
电竞俱乐部或是中短期内电竞行业为数不多的优质赛道。
竞远资本是国内首家专注电竞行业的基金，与创始合伙人顾宇灏交流中，他提到：“没有任何一个体育项目能有电竞这样的辐射范围，电竞几乎涵盖了下一代年轻人中的绝大部分。电竞俱乐部是消费者注意力的主要承载方，具有非常高的投资价值。LPL和KPL正在对标NBA的运作体系快速演进，虽然目前还有很多需要不断磨合的地方，但其发展速度远超预期。”
谈到这几年电竞俱乐部的变化时，VG俱乐部创始人丁骏表示：“我们俱乐部2012年成立，早期选手的赛训和管理体系都非常松散。这几年，随着外部环境不断向好，我们也在实践中快速成长。2017年，我们建立了国内首个综合性的电竞赛训基地。2018年，VG与上港足球俱乐部展开深度合作，借鉴其赛训、医疗、管理等经验，全面打造具备现代化运作体制的电竞俱乐部。目前，我们已经获得了包含LPL和KPL的永久性席位，并在2019年夺得2站DOTA 2 Major的冠军。”
我们发现，在谈到LPL、KPL时，几乎所有的电竞人都会提到NBA。
表：LPL与NBA部分数据对比
图：NBA球队市值总额的变化
LPL、KPL等电竞赛事与发展70余年的NBA，在品牌建设、联盟体制、商业运作、粉丝运营等方面都有巨大的差距。NBA是LPL和KPL很好的借鉴，但对于电竞人来说，他们的目标比NBA更为远大——历史沉淀虽难以逾越，但庞大的粉丝群体成为了他们信心的源泉。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陪伴着稚嫩且些许凌乱的脚步，中国电竞人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